朱元璋立刻站起来拱手一礼,旁边的汤和常遇春陈友谅等人也站起来拱手一礼说道:“谨遵盟主之命!”
“谨遵帮主之命!”
曾云风这才笑了笑,伸出左手按了按说道:“坐吧,坐吧,明教的恩怨早已经有结果了,我这个人是人不犯我,人我不人,至于光明顶之事也早已过去多年,如今,我们最先要解决的是和蒙古人的事情。”
“其他的都可以往后摆一摆,喝过了这场酒,咱们就是兄弟了,也可以放手大杀,再无后顾之忧。”
曾云风说着又给自己的酒碗里倒满了酒,用左手捏着酒碗端起来说道:“诸位,饮盛!”
“谢盟主!”
“谢帮主!”
曾云风说着拍了拍手,众多丰盛的佳肴被端着鱼贯而入,众多军士拿着更多的酒菜放到了桌上,一时间觥筹交错,气氛热烈。
朱元璋常遇春汤和喝多了酒,歪歪斜斜地被人扶着到了营帐,可是朱元璋在回到营帐中的那一刻,陡然之间就清醒了三分,猛地从床上坐起。
今日这一幕,他知道嬴无垢放了他一马,可是他更知道嬴无垢对他仍怀着戒心。
最起码今天这场酒就是对他的一个警告,他警告的不是常遇春这样的人,警告是朱元璋这样的人。
什么叫心怀异心者?他朱元璋就是,他心中有不甘,明明他已经夺回了明教义军的掌控权,现如今却要仍然要屈居人下,参加什么会盟,他怎么能甘心呢?
蛛儿在曾云风的身后给他按着太阳穴,轻柔地问道:“舵主,你今天怎么不杀了朱元璋以绝后患呢?”
曾云风舒服的哼了一下,“杀他?不必要。”
“可是舵主,我看朱元璋心怀异心,显然也只是短时间蛰伏,以后也许是心腹之患!”
曾云风笑了笑,“心腹之患是心腹之患,可是不是我的心腹之患!”
“不是帮主的心腹之患?”
曾云风坐起来,挣脱了蛛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