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打了一个标签。
这一个人权谋斗争还可以,若真论起打仗来,把他丢到前线,很可能就不是丢城失地这么简单了,有可能过两天,他已经成了对面的俘虏了。
虽然皇帝对汝阳王察罕以及扩廓帖木儿此次作战十分不满,但是他也知道,他手底下能用的将领并不多。
那些汉人将领他并不放心上,像是张良弼等人虽然也有些能力,可这些汉人终究不是蒙古人。
在这种时刻他们这些汉人会不会阵前反水起义这种事情谁都不敢保证,至于那些色目人,皇帝心中叹了一口气,那些色目人就跟这些蒙古贵族一样,都被繁华的天下腐蚀了,真正能作战的又有多少?
自从黄河决堤之后,那独眼石人一出来,整个天下就像是乱了套。
皇帝叹息不已,也许自己会成为亡国之君吧,可是,他实在是太不甘心了,他明明有那么多机会可以做得很好,为什么这世界就像是乱了套一样,根本不照他们的计划来。
那些汉人也不像从前那样听话了,好像一夜之间天下就发生了变化,变的他已经认不清了。
走出宫殿之外,扩廓帖木儿也就是王保保不忿的对着汝阳王察罕说道:“父王,你说皇帝和七王爷是不是忌惮我等。”
汝阳王察罕瞪了一眼王保保说道:“慎言,你这种话是大逆不道,这是你该说的吗?”
面对察罕,王保保叹了一口气,按照他的想法,像七王爷这种朝廷的败类蛀虫早就该杀掉了,如果不是他们从中搅风搅雨,扯他们的后腿,他们也不至于溃败的这么难看。
前面如果早早的就把这些武林人士围剿甚至歼灭,哪有这么多屁事。
再说,将军在前面打仗,哪有只赢不输的道理,这次他们被人算计了,下次再打赢回来不就行了吗?难道非得追究他们的罪责?
朝廷这些人尸餐素位,叫他们打仗,可自己一个个往后退,自己等人打了胜仗,也没见他们给自己和父亲多少封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