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里还在等着我们呢,小子,你快点儿。”
曾云风这才睁眼说道:“能!”
“嘿,这小子,哈,我三哥给了你三文铜钱,你就给我们蹦一个字出来。”
曾云风这才指了指地上的字,旁边这人才注意到地上写着两行字,接着喃喃地念了起来。
“六爻卜卦,问富贵只道一日,四象测算,勘吉凶仅得半言。”
“行,我就相信你一回,看爷爷我今天大杀四方,就图你今天这个彩头儿,回头赢了钱,爷再来赏你。”说着,这人带着自己的朋友朝着曾云风三人所在斜对面的那家鸿运赌坊走去。
树爷看着曾云风撒了一会铜钱说了一个字,就挣了三文钱,又看了看旁边的富贵。
富贵是一脸的懵,完全不知道曾云风在干什么,只记得曾云风把钱拿起来撒在地上,又捡起来重新撒,连续来了六遍,闭上眼睛蹲了半会儿,说了了一个字,然后就挣了三文钱。
树爷有些好奇的问道:“狗子,你真了?”
曾云风摇摇头,又点点头。
“哎,那你没算!”
曾云风点点头,又摇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啊?我都被你弄糊涂了!”
其实这涉及营销心理学,再说曾云风根本就没算,就是故作高深而已,不过一般老赌客都是一个路,那就是赢了再输。
“不可说,不可说!”曾云风神秘笑笑。
树爷更纳闷,按说来讲,他的年纪比曾云风要大推及这些神秘的事件他比曾云风要懂得多才对。
可是他就是感觉曾云风说得很有道理,而且曾云风那个闭着眼睛故作高深的姿态让他觉得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门道是自己不知道的。
下午的阳光格外温暖,三个人蹲在墙角儿晒着太阳,曾云风则是盘盘坐在原地,均匀的呼吸着。
其实有的时候如果不娶媳妇儿结婚生子,又不怕脏的话,这种乞讨的日子过起来也挺安逸的,只要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