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笑得有些憨厚可并没有瞧不起他们的意思。
树爷讪讪的笑了笑,说道:“我们这一文钱买些个馒头实在是....实在是没福享用!”
“兄弟,你看那墙角儿蹲着两个,还等我回去呢,这两个馒头哪够我们几个人吃的,还不如买点儿你的窝窝头呢,多拿几个咱们也能吃饱啊!”
“这倒是啊!”这人说着点点头,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的纸袋子,将几个窝头从笼屉里面挑出来丢进去,递到了树爷的手中,树爷连忙道谢,递过钱,捧着窝窝头回来。
到了曾云风和富贵的面前,富贵眼巴巴的瞅着树爷。
树爷将一个窝窝头一掰两半,分给他两,又递给曾云风半个说道:“咱们钱少,省着点儿吃,在这大城里,说不定钱随时就用得着,一分钱得掰成好几瓣儿花才行。”
曾云风点点头,树爷是个老成持重的,很多事情操心在前头,也想在前头。
确实十几文钱在这城里根本就不经花,况且,他们还是个乞丐,上无片瓦遮身下无立足之地,随时都有可能出个意外,大手大脚的花钱,只能把自己整死。
曾云风这时候想到了什么,忽然站起来,看着对面卖馒头的商户,走上前去对着那人说道:“兄台啊,麻烦能不能给一点儿你火炉下的木炭给我呀!”
“木炭?”这人狐疑的看了一下曾云风的打扮,再瞅瞅刚刚的树爷,忽然明白了,“木炭是吧,好,给你一点儿啊,不能多了。”说着,从炉下掏出一个小木炭,大拇指大小,曾云风拿着木炭回到了树爷和富贵的旁边,嘴里咬着半个窝头,用木炭在脚下写着什么。
树爷没有吃窝窝头,反倒是干咽着吐沫,看着曾云风在地上写字。
“哎,狗子,你还会写字呢?”树爷有些好奇,看着曾云风在地上写的字,喃喃地念了出来。
谷/span“六爻卜卦,问富贵只道一日,四象测算,勘吉凶仅得半言。”
树爷有些好奇的看着曾云风,他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