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皮,内练一口气,铁砂掌只要有相应的办法同样可以练,而且还比较方便,有时候练外功前面几层比练内功的前几层要快得多。
现如今,曾云风这个小身板儿缺乏自保的手段,树爷和富贵也缺乏自保的手段,谁能想到几个人在一个破庙里被十几条野狗围了一晚上。
要不是靠着破庙里的篝火,三个人昨天晚上有可能就被野狗被分尸了。
曾云风拄起竹棍儿对着树爷说道:“树爷,咱们走吧,这破庙是非之地,不能再待了,被那些野狗再盯上咱们就走不掉了。”
“哎!”树爷很是无奈,叹了一口气,把破庙里的那些家伙式整理一番打包带走。
其实树爷也没什么别的东西,无非就是两件破衣服,相比而言曾云风和富贵两件破衣服都没有。
他就身上一件单薄的衣服,富贵同样,是冻得瑟瑟发抖。
早上太阳初升给人带来的一缕阳光给不来太多的温暖,因为除了阳光还带了清晨令人瑟瑟发抖的寒风。
晚上,寒风凛凛,身体冻得已经麻木,早上太阳初升带给丝丝温暖的同时也让人重新尝试了寒冷究竟是什么。
走出破庙,路面早已经洒上了一层寒霜,那些摇摇晃晃的蒿草上面涂满了晶莹的冰晶。
树爷用竹棍儿敲了敲地面,吐了口吐沫,骂道:“娘的,地面冻得像个石头,今日想出去挖个山坨坨,估计都不行了。”
曾云风走在树爷的后面,树爷杵着棍儿,一瘸一拐地走着。
曾云风无意之间看到了树爷左侧衣服上的三个连续的补丁,这分明就是丐帮三袋弟子的标志。
曾云风看着树爷愣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树爷,你现在还是丐帮中人?”
树爷似嘲似讽的说道:“丐帮中人?如今的丐帮还能庇护我等吗?天大地大,吃喝最大,现在连五脏庙都喂不饱,说什么丐帮中人。”
“再说那只是一个名头罢了,不必太过介意,也没有多大的用处,曾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