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的公子哥儿,自以为能傍上他们的大船,凭借几个臭钱,人家就能瞧得上你们?”
“你说他们玩你,跟你跟那些公主逢场作戏有什么区别!”
“除了老四,这两年还在钻研,老二,老三你们说你们这两年干了些什么?”
“一天天的就知道投机取巧赚钱,尤其是老三,你看你打得那些官司,你自己良心不痛吗?你摸着自己的良心想想,你难道不是从天台木屋里长起来的孩子。”
“而如今尽是帮着那些人欺负这些从庙街出去甚至从各个屋村公屋里出去的孩子,这有意义吗?”
“你这样和与虎作伥有什么区别?”
“你们真当我不知道你们搞得那些小动作,把老爸从监狱搞出来?”
“老四还在这件事上瞒着我,不要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没有用啊,偷东西就是偷东西,干坏事就是干坏事。既然敢做,就要敢认,你才活的明白。”
“想不明白的事情就不想,浑浑噩噩的过,天天自己骗自己,这怎么行?”
“哎呀,老大,你就别教训我了,现在这是火烧眉毛的时候,你就是说该怎么办?”丁益蟹现有些不耐烦。
“怎么办,简单,一刀切,油尖旺地区该让给他们就让给他们,那些小弟愿意跟着你的就留下来,不愿意跟着你的,就给些钱散费给他们安排个好工作。”
谷/span“老大,那我们不就垮了吗?”
曾云风扭头看了一眼背后的丁益蟹说道:“垮了?你是不是自己还没从黑帮这个身份中脱离出来?你搞清楚一件事,你现在洗白了,什么叫洗白了?不光是你自己洗白,你得给自己的兄弟们谋条生路。”
“如果有机会,谁想变成矮骡子被警察抓?你脑子有坑是不是?自己当老大当习惯了,以为自己的小弟都想一直当黑社会呀?”
“谁不是迫不得已才跳进黑社会这个大坑里的?现在有机会出来,你还准备走回头路?”
“那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