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仔猫的一众小弟被这一通消防水给彻底浇醒了,心气跌了一大半,一脚踢开消防栓的,整个香江都找不到几个,这脚要是踢到自己身上,想想都觉得脖颈子发凉。
“螃蟹,你他妈吓我啊,当我手下只会吃叉烧包啊!你一个人能打几斤铁啊!”花仔猫怒道。
“猫哥,你的这帮手下看着好像挺唬人,可如果我没看错,你的腰上有伤,你旁边这位前几天才刚出医院吧,而你旁边这个最能打的,你问问他,他敢不敢?”
“阿华,你师傅没跟你提过别到庙街来混?怎么,你也敢到我的场子来闹事儿?”
“怎么你的铁线拳出师了?你师父准备让你开武馆了?”曾云风冷冷瞥了这人一眼。
“师叔祖!”对面的花仔猫身边那个最能打的魁梧年轻人看清了曾云风的脸,立刻低下了头,退到了花仔猫身后,深怕被揪出来。
“阿猫,你觉得你的这帮人?能在这庙街跟我玩?”曾云风说着,拍了拍手。
花仔猫听得一愣,接着就从旁边围上来一大群人,无一不是周边的街坊邻居,都狠狠盯着花仔猫,这些人多数都是彪形大汉。
“丁孝蟹,你不要太过分!”
曾云风用脚捻灭了打湿了却还没灭掉的烟头说道:“猫哥,在这个地面上,我给你一口饭吃,让你收账,你才能收。”
“是不是啊,街坊们!”众多街坊纷纷纷纷附和。
“是,这条街,蟹哥说了算!”
“什么狗屁祁联社,我不认!”
“不认!”
“只认蟹哥!”
“把他腿打断,丢出去!”
叮叮当当的铁棒和金属器械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花仔猫吓的是面无人色,毕竟得几百号街坊邻居手中都拿着各式器具,怒气冲冲的看着花仔猫,搁在谁身上都怕。
谷/span这时候,曾云风又站在前面看着花仔猫说道:“猫哥,不如,大家各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