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在擂台上打死你表哥以后,是在擂台上。”丁蟹纠正道。
“我们第一天认识,你第一句话就说很恨我!”
“是,我恨你!”
“可是一个礼拜以后,你就从恨我变成跟我到沙田去踩脚踏车,是不是!”
“是你逼我,不让我走!”
“你只要回答是,还是不是,就行!”
“是!”
“你好反复无常,好善变,一个礼拜就从好恨我变成了跟我到沙田去踩脚踏车啊,接着我们就相爱了!”
“你很喜欢我是不是?”
“好,后来呢,我就去了趟澳岛,一个礼拜我就回来了,你又说恨,又走了,又说爱上了我的好朋友,也就是死者方进新,是不是!”
“是啊!”罗慧玲理所当然道。
“你这个人真是出尔反尔,一变再变,你让陪审团和法官大人怎么信你呀?”
“你今天在这里指证我,说我有罪,恨不得我死那么一个礼拜,以后又会怎么说?”
“你有罪,我恨不得你死!”
“未必啊,你一个礼拜后由好恨我又变成和我到沙田去踩脚踏车,我到澳岛去了一个礼拜,你就变了,全都变了。”
“我想到今时今日,我想得头都大了,我都想不出来你为什么会变,我去了几天澳岛,一个礼拜,我去了一个礼拜的澳岛回来,你就变了!”丁蟹越说越激动。
“被告!”法官搭话插入进来道。
“那你告诉我,你以为我到澳岛去干什么?”
“被告,你一定要很清楚的让大家知道你到底想问什么?”法官再次插话。
“大人的很快就快水落石出了!”丁蟹解释道。
“你告诉我,你说你到澳岛去找你走了四年的老婆呢!”
“那你认为我去找我老婆是为什么呢?”
“你说你不服气,她就这么走了,你去用开水泼她!”罗慧玲似笑非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