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勒马停在了福威镖局的门口。
如今的福威镖局外面的黑底金字的牌匾上已经是落满了灰尘,但是好歹还在,镖局大门紧闭,大门前面的两个石狮子也仿佛是没有生气一般。
曾云风看了一眼整个福威镖局的格局,果然福威镖局在福建武林确实是显赫一方,从这个布局就不难看得出来,当时的福威镖局人数众多,光这院子就比王家的院落要大一倍。
曾云风摇摇头,华山众人纷纷将目光看向了他,如今的林平之才是福威镖局的正主,即使福威镖局已经破落,可是架子还在。
曾云风翻身下马,走到大门前,重重地推开了福威镖局的大门,福威镖局的大门被推开的那一刹那,迎面吹来的是从门檐上落下的灰尘,而展现在眼前的福威镖局以内满目疮痍的景象。
院子里面铺着砖石,旁边有些花草花草的花坛假山,可如今都已经已长满了各种杂草,且有的都已经一人多高了,远处的屋梁之上,雕梁画栋,可是那些雕梁画栋的色彩均已斑驳不堪。
虽然仍然能看出往日福威镖局的显赫,可是在如今,在华山众人的眼里却是一副破败之相。
曾云风呆呆地在眼前的门口站着,久久不语,宁中则仿佛看见了曾云风心中的想法,对着旁边的岳不群说道:“平之这孩子真是受了太多的苦。”
曾云风此时才能够体会到林平之的心情,这福威镖局的惨状和如今显现的满目疮痍,令人心痛。
足见当时这个十多岁的林平之经历了怎样一场浩劫?这是怎样一场人生的大变?辗转1000多里流浪乞讨,还不敢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生怕惹来杀身之祸。
来到河南,西安,去往衡山这一路之上,林平之又是过着怎样的生活?后面林平之之所以性情大变,这其中也并不是没有缘由的。
而在这时有十几人纷纷走到了门前,看着林平之的背影,其中一人颤抖着单膝跪下说道:“少当家,您还是回来了。”
曾云风回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