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借着他催发功力突然间快到不可思议,众人只见两个人一个错身,成不忧的身体摇摇晃晃,双膝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而他的头颅从中间直接裂开了,曾云风的长剑从成不忧从头劈到尾,是真的把他从中间剖开了。
成不忧的肠子、肝脏、脑花儿排泄物溅了一地,一剑斩开一个人,那种令人作呕的掺杂着血腥味的气味将整个绿竹林的清新气味都掩盖住了,如果谁见过杀猪的场面?就一定明白这是怎样一个令人肝胆俱裂的场面。
任盈盈到这一旁的气味,顿时胸中作呕,饶是她杀人无数,也是受不了,腹内翻涌。
曾云风瞅了她一眼说道:“这是我们名门正派的事情,与你无关。”
任盈盈看了一眼另一旁鏖战的令狐冲,曾云风摇了摇头“你太低估他了,他一时半刻死不了,他是属蟑螂的。”
曾云风说着,长剑顿时一劈,旁边的一人从眉心到他的胸膛瞬间开了一条口子,人直挺挺地向后仰倒,摔在地上。
令狐冲的那一面,他的长剑在众多人体和竹子之间反复地扫过,竹子坍塌倒地,扬起枯败的竹叶与灰尘,而旁边的周围人也纷纷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的伤痕,任盈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反观曾云风这边轻松惬意,都是曾云风一步一步逼着众人杀,众人不是不想反抗可是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他的长剑没有一刻停止,曾云风可不是令狐冲还想着留手,能杀伤,尽量不杀死。
曾云风使出的招式都是杀招,剑剑封喉,招招见血。
不一会儿的时间,曾云风的周边全是尸体,众多围上来的人,甚至只能看到他在空中飞舞的粉红色的剑穗,他们更多能看到的是寒光闪耀,他们甚至连曾云风的剑体都没有看清,就倒毙在地。
不过一刻钟,曾云风的周边,就再也没有一个人站着。
曾云风长剑嗖的一声入鞘,他已在一旁上看着令狐冲在那边还在辛辛苦苦的打斗,任盈盈咬着牙看着曾云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