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
整个华山之中,曾云风的辈分最小,搁谁都得管他叫师兄,可是曾云风可没那个自觉,见谁都叫声师兄,通常他都是闭口不言,能不叫就不叫。
单单是给郝大通上香,自己就亏的不行,到处叫师兄,叫师姐,那可不是亏大发了吗?
翌日,曾云风背着包裹,骑着马,配着剑,月白色的云纹袍,显得人英武不凡,他拉着马缰朝着岳灵珊示意了一下,一拉马纵马而去。
岳灵珊看着他消失在远方的背影有些不舍,不知为什么,岳灵珊觉得这个这个小师弟走了,好像带走了她的一些什么。
她的心也跟着飘向了远方,她不知道这个东西叫什么,也搞不懂,就是大师兄对她来说也没有如此的感觉,她像是一下子少了一个依靠,那是一个令他感觉非常亲密的依靠。
宁中则看着自己的女儿怅然若失的样子,摇了摇头,旁边的岳不群抚了抚了抚自己的胡须,说道:“女大不中留啊。”
宁中则回头看了一眼在自己身后说话的岳不群,仿佛听懂了岳灵珊所说的意思,随即说道:“师兄,如果咱们回华山,我觉得咱们回华山的时候,就把珊儿的亲事定下来吧。”
岳不群点了点头说道,点了点头说道:“是啊,珊儿年龄也不小了,确实应该把她的亲事定下来了。”
曾云风扬马纵出,他心中那个兴奋别提了,他天天伴随着岳不群和宁中则的身边,他是什么也干不成,而且他的屁股后面跟着个岳灵珊,像个拖油瓶一样,他更是什么都干不了。
如今,他犹如龙归大海,虎入深林,一下子他就觉得能干很多事,美好的未来在等着他。
曾云风接连奔出几十里外在一家客栈留了停下来,客栈上面刻了了四个大字,祥符客栈。
曾云风敲了敲门走进客栈,在桌子上用五两银子的银锭敲出三短一长的声音后然后道:“掌柜的,你这里卖不卖香油啊?”
掌柜的听着,心中一愣,可是突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