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家门。”
“别乱说,华山也是名门大派,不算辱没他!”
“哎呀,我是怕他辱没了华山派啊!”
曾云风对这些话充耳不闻,人想要做成一件事,必然有阻力,而这些人就是他的阻力,他也不可能把时间花在和这些人打嘴炮,因为一点儿作用都起不到。
吃完午饭,在华山四周转了一圈儿,在一个凉亭歇了歇,看了看景致,接着打坐修炼一个时辰。曾云风站起身,缓缓地又练起了剑法。
曾云风依然记得当初师娘冯蘅教他练字时说的那些句话“云风,你记住,练剑如同练字,练字也如同练剑,一笔一划,要把每一招每一式,每一撇每一捺写的到位,体会那一笔又一笔是怎么来的?一笔一划,点处顿笔,又是该如何?”
“只有这样你才能够知道剑法招式与笔法招式哪里有不同,这其中的精妙皆在其中!”
有人写字好看,有人写字难看,原因在哪里?有人横平竖直撇如刀,有人写字,歪七扭八犹如鸡抓,万丈高楼平地起,练剑也如此,没有哪一个可以轻易的说可以从头再来,一学就会。
再说华山剑法脱胎于全真剑法,曾云风曾经虽然练过,但是不精,如今这套剑法是郝大通推陈出新的一套新剑法,先要把这套剑法练好,练熟、练精,甚至超出原先境界,青出于蓝,最好把这套剑法吃透。
好在这套剑法脱胎于华山,等于说即使这套剑法的心法不全了,看着华山也能琢磨出来,就算琢磨不全,也能琢磨个七七八八。
当初曾云风看着波涛练掌法,如今看着华山山川练剑法,没什么他不能干的,无非就是多花点功夫,花点精力。
曾云风练了两遍剑法,他感觉现在的剑法出入门廊,距离小成登堂入室已经快了,掏出怀中的丝巾在头上擦了擦额头的汗,接着把丝巾叠好塞回了怀里。
就在这往回塞的一瞬间,一只手突然抓住了曾云风的手腕,一双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了曾云风的眼睛,这人的眼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