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早就给你们开呀,是时候把那些将领都叫回来开始系统性学习我们的战法战术了,如果单单让你们这些将领自己瞎搞,一代还不成问题,两代三代估计又回到原状了。”
武松一脸好奇的看着曾云风,而旁边的入云龙公孙顺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的很是得意。
“别看啦,这计策就是入云龙公孙胜想出来的,我们要成立一座讲武堂专门培养你们这些武将,宋廷积弱至今,其根本原因就是武将没有占据到好的地位,可你们也都是一个个大老粗,不思进取还一个个挺自豪,有的连他娘的自己有几个兵都数不清楚!不训怎么行,有的兵左右手都不分,出了城拿着图都不知道东南西北,还想打仗,打个屁!你以为还是以前梁山的几千兵马吗!”曾云风说着也骂开了。
武松被说的低了头,他手底下确实有一帮这样的兵,那些个画着等高线的图,他看的也确实有些晕。
正当这时,又一人急匆匆地从雪地里走了过来,脚步比武松还要快,脚部的分量比武松还要重。
“哎呀,我的柴大官人,我的齐王啊,什么时候放洒家出去啊?把我们关在东京汴梁都已经几个月了,洒家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如今外敌环伺,我们居然在东京汴梁享清福,这还不如当初洒家在大相国寺种田呢。”鲁智深夯声夯气道。
入云龙公孙胜拍拍鲁智深的肩膀把他按到了座位上,说道“不要急,不要急,这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如今不是急的时候啊!”
曾云风也指了指位置,鲁智深这才安定的坐下来,曾云风给鲁智深倒上一杯酒,鲁智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却是不耐烦的神色。
曾云风指了指天空,说道“这鹅毛般的大雪下起来没完,你们能往哪里去啊?”
鲁智深哑口无言。
“事情易缓,不宜急,这仗还有的打,冯清元。”曾云风喊了一声,一人从雪地里走了出来,刚才没有任何人看到冯清元站在那里。
“主公!”冯清元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