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在了眼里,面对如此强力的军队统治力,连金兀术也不敢说他自己手底下的铁浮屠有这样的军纪和军心。
而曾云风这边那个使者早已面无人色,脸色惨白的如同白雪,曾云风指着那个已经折断的大纛说道“如果今日你不想死,你就去告诉你家大汗,刚刚他提的条件,孤原封不动的还给他,他如果肯称臣且年年岁贡,孤今天就放他一马,否则大军到时,后悔莫及啊!”
这个时候的使者已经毫无人色,翻身上马就准备离去,曾云风却大喝道“慢着!”
这位使者一勒战马,回头看了一眼曾云风,曾云风却指着他说道“你刚才在孤的面前如此狂言,没有丝毫使者礼节,所谓草原大汗使者的礼仪也丝毫不见,过来见孤也不知道带点东西,甚至连马都不肯下下,孤不留一点东西下来,岂不是让你们金人看轻了孤。”
曾云风刚刚说完,旁边的一位偏将手手中一个东西瞬间就射了出来,打在了这个金人使者的左耳上,使者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左手捂住左耳,手中滑腻一片,放在眼前一看鲜血淋漓,而地上一个肉坨坨的东西像是汤圆一眼滚了滚顺势沾满了灰尘。
“你!”使者瞪了一眼那位将领只说了一个字,别的就说不出来了。
曾云风看着这位使者捂着自己的左耳说道“以后,但凡来孤这里,不知礼节,肆意妄为,孤都要留点东西,你们不知礼,孤就要自取了!”
“这一次,就留个小玩意儿,下一次,若是还有使者如此行事,那孤可就不知道这些属下要留点儿什么东西当做贺礼了。”
周边的将领哈哈大笑,可是这位使者看着齐王柴进,却不敢走,因为柴进还没有发话。
“滚吧!”曾云风大喝一声,这位使者如蒙大赦,骑着马飞快的窜回了金兵之中,而此时的完颜阿骨达脸色铁青看着使者捂着自己的左耳回来,脸色更是难看之极。
完颜阿骨打恨恨地看着对面的黑色玄甲大军骂道“柴进,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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