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我心中始终有一个芥蒂,这柴进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大麻烦。这高太尉已经回到朝中,但是我多次前往求见,高太尉也从来未曾接见过我。”
“可见,他心中定然是落下的一根刺,这根刺让我寒芒在背,且到如今为止,也没见高俅高太尉有何动作,也可正是如此,让我心中更是惴惴不安呐!”宋江说着一边走来走去,一边焦急地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那黝黑的脸庞上仿佛更黑的几分。
吴用摸了摸自己的胡须说道“哥哥担心的是有道理的,几个月以来,这梁山的众多兄弟虽然是领了朝廷的一些军器物资,也换上了部分新的朝廷军服,但是这酒水物资粮草时时短缺,虽然没有完全短缺,但从中克扣的事情却是屡屡发生,那这其中必然是有着高太尉乃至于当朝太师蔡太师从中手笔。”
宋江想到这里又连走了几步,叹息一声坐了下来,可是坐下来之后,他仿佛浑身都不对劲儿,又站起来抖了抖袖子说道“这只是我担心的地方啊,这梁山大军,一日不动驻守在东京城旁,看似好像安享太平,实则是在他人卧榻之处酣睡呀!”
“这太师乃至于太尉高俅视使我等如洪水猛兽,怎么可能安然让我等在东京城旁的陈桥驿屯兵数月,再加上众兄弟皆是桀骜不逊之辈,日后万一有一兄弟惹出祸事来,那可真是前程功绩一朝尽丧。”
吴用捏着自己的胡须捻了捻,久久不发言,突然出声说道“哥哥担忧的确实是有道理,最近我也发现进禁军在向我梁山军靠拢,不知意欲何为,但可见并未将我梁山军真视做忠良之将。”
“几十万禁军,所以说我等并不对他有何忌惮,但是这么多人马将吾等围在中间,随时我等都是一块可以吃下的肥肉啊。”
“这里再说又比不上梁山之地的地势,这里没有任何屏障,我军也没有太多的骑兵,更是没有能拿得出手的精锐兵卒,仅剩下一众头领凭借这个人武勇打下些名声,如此才能有招安之功啊,如今对宋廷我们寸功未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