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各守其寨,听候调遣。”
这曾云风几人走后,吴用说道“林冲与高俅有杀妻之仇恐怕要生意外呀。”宋江也摇了摇头。
“这柴进与高俅有杀叔破家之仇。”
“这倒是我疏忽了,可是军令已出,不可挽回了。”
“不过此次派柴进出战也就是这个目的,现在整个梁山能压得住林冲的也就这几人而已,柴进毫无疑问是其中一个,有他在,应当无事。”吴用说到。
曾云风和花荣林冲以及呼延灼四人点齐兵马下梁山去,虽说是让他们带兵马搦战,但实际上骑着马的也就他们四个人而已,其他的全是步兵,真他娘的成了搦战。
一路上林冲的话很少,但是却是咬着牙,曾云风知道自己平常的话起了很大的作用,但是像这样上战场很容易出事情“林冲,不要意气用事,这一次是不能杀高太尉的。”
“不能杀高俅。”一种转头瞪大眼睛看着曾云风说道“为什么!”
曾云风直接说“因为你现在就是意气用事,根本想不明白,也不想想为什么。”
“此次让我们请来济州搦战,分明就是诱敌之计,只许战不许攻城。要打的最关键的一仗是在800里梁山水泊,而不是在济州城下,一旦十方节度使围过来,我们这几个就是瓮中之鳖,凭着这几千人能打几船钉。”
旁边的呼延灼说道“柴大官人所说有理,我们并不是要在济州城下和他们碰得头破血流,而是要将他们引入梁山水泊之中。”旁边的花容也点点头也仿佛明白了吴用的用意所在。
林冲好似听明白了,咬了咬牙,又叹了口气,心神开始放了下来,可是人马赶到济州城在看到高大城楼上坐着的那个穿着绯红色官服的高俅之后,林冲又开始咬起了牙齿目眦欲裂,整个人不自觉地骑着马就上了前。
曾云风摇了摇头,端起了自己的长弓示意了一下花容,对面的几个大将看着这梁山泊来的一方人马摇了摇头道“诸位,看看能不能先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