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场中杯盘狼藉已碎裂的酒缸和酒坛。
而朝中的御史几人,李虞侯被打得鼻青脸肿,剩下的除了太尉陈宗善一人全须全尾,其他几人都是被打得遍体鳞伤。
其中一个随从跪下向着宋江痛苦地说道“宋头领啊,送我们下山吧,我们可不敢再留了,若是有一时三刻,只怕人头不保啊。”
这时,曾云风手拢在袖子里看了一眼宋江“朝廷的诚意如何?你知道了。”
宋江一听,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事到如今,柴兄弟是否也满意了?”
曾云风摇摇头“不是我满意,实在是这诏安的前程未卜啊,这其中的沟壑,又岂只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
曾云风说完就走了。
宋江心中仍有不甘,一路护送殿前太尉陈宗善到了梁山泊水庭之前,一路拱手,一路送别。
曾云风没有去,这种尴尬的场面,他不可能去。
宋江将朝廷的使臣送走之后,心情差的不得了,而曾云风的房中,他却是淡定的喝着茶水,吃着千层糕。
这时,李应回来了。
曾云风笑着说道“你见到陈宗善了。”
李应点点头。
“我的书信你给他了吗?”
李应说道:“哥哥的书信我已带到,陈大人看完很是欣喜。”
“造反并非是我们的意图,宋廷朝中也不乏有用之人,朋友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敌人的敌人也是我们的朋友,他们既然和高俅是敌人,那我们就可以成为朋友。”
“朝中多一份臂助,我们的兄弟们就多一份生存的机会。”
“哥哥,既然你如此看重陈宗善陈太尉,今日为何又如此阻拦呢?”
曾云风放下茶水说道“这其中有太多的关窍,若是陈宗善人马前来我必然不会如此,然则高俅掺杂在其中,这事情就不好办了,你也听到这诏书中写的都是些什么,这分明就是战书啊,哪里是诏安的诏书?”
“想必陈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