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直到城池之下一百步,曾云风一举长槊,梁山兵马陡然而停。
“哈~哈~哈~哈,此时此刻岂能无酒,拿酒来!”无数箭矢,射在曾云风马蹄的脚下,曾云风看到此景,仰天长笑,魔性的笑声,传遍整个战场,浑身浴血的柴进如同一尊魔神,周围无人敢于答话。
“哥哥,军中无酒!”旁边的骑兵尴尬地道。
“无酒,那还杀个屁!”
“今日就杀到这里,哥哥我酒瘾来了,待我饮畅酒,来日我们再踏平曾头市!”
“踏平曾头市!”
“踏平曾头市!”
“哥哥!”旁边还要再劝,
曾云风断喝瞪了他一眼“再多言,我就斩了你!”
“放箭!”城楼上一个狼狈的人吼道。
曾云风陡然一转身,抓起一个长枪,一道亮光直接向着城头而去,史文恭头顶一凉,头顶的盔璎被长枪直接钉在了城楼上。
曾云风蔑视了看了眼史文恭抬起了手,语气沉稳“鸣金收兵!”
曾云风的声音传遍整个战场,
“万胜!万胜!”梁山众人举起枪举起刀,朝天举了一下又一下大胜离去。
史文恭看了一眼自己的盔璎狠狠地一拳砸在城垛上。
来到后阵,曾云风来到梁山大营见到林冲。
曾云风真想把阮氏三雄他们挨个都骂一顿,为了救晁盖,这梁山人马接近5000人都不管了,妈的这些人一点儿战场常识都没有吗,还是这些梁山的这些底下的人命都不是命呐。
可是现在曾云风骂他们也没有用了,曾云风虚弱地扶了一下帐篷的柱子。
“哥哥,你没事吧!”
“不要紧,有些脱力罢了,还是掏空了身子了!”
“晁天王怎么样了?”
林冲脸色灰暗说道“情况不妙啊!”
“有多糟糕!”
“箭上有毒,军医看了,可是仍然高烧不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