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舅舅就很不高兴。
“舅舅,这次额来有两件事跟你说,其中一件就涉及到表弟。”
“第一件事就是整村搬迁的事情,舅舅你去劝劝老爷子,刚好也拿额原先跟你说的事情跟安老爷子提一提。”
舅舅点了点头说道“这个事我知道,从你的娃娃离外面的学校实在太远了,娃娃越来越多,上学也越来越困难,咱们总不能一直就躲在这个山沟沟里。”
“第二件事,额觉得要让额把小表弟带出去,他老是呆在这山里,不太好,他的孩子渐渐也大了,以后孩子大了,表弟怎么做人呢?再说了,出去做事情,哪有不犯错的。”
“就是,就是,你看永富都说了!”旁边的舅妈在一旁帮腔。
舅舅看着蹲在一旁有些沮丧的儿子,心也有些软了,这几年把儿子绑在自己身边,儿子一天一天的消瘦,他还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水花拉了拉曾云风衣角,朝他打了打眼色,曾云风没有理她。
“好,不过你要把他管住了,要是不听话,就把他的腿打折!”
舅妈听完欢天喜地的去准备饭菜,舅舅脸色也缓和了很多,而表弟这个时候又开始围着曾云风左转右转很是欢喜。
舅舅家里的房子总有曾云风一张床铺,三间土坯房,虽然房子很差劲,但是房间有的是,在家里就这么多人,住的地方还是有的。
在房间里水花不高兴的说道“明明知道你表弟是个什么德行,你为什么还要带着他出去。”
“当兄弟把火,就是因为他酒喝多了,非得瞎搞,才把厂子烧了,你损失了一个多亿,还赔出去2000多万,你一点儿记性都没有了吗?”
曾云风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敲了敲烟的一角,弹出了一根烟,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抽了一口才说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家没个败家玩意儿,好歹额会挣点儿钱,赔了就赔了吧,可惜的是那些烧伤的人,额要尽力给他们治好,要不然罪过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