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乎”
这些年来,水花的心情时而忐忑,时而惶恐,她的这个男人,一步一步的走近,又一步一步的离她越来越远,她有时发现这个男人越来越陌生,几年的风霜变化自己已经开始渐渐衰老,当初的容颜开始不再,而唯独这个男人越发的风华正茂。
她担心,她担忧,可是岁月不会随同她的愿望一样替她挽留青春。
他的老爹李老栓一直在她的耳旁叨叨说男人一旦有了钱要变坏,让自己一定要牢牢的看住他。可是她自己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早已经没有了资本,唯独只剩下那个孩子是他们两个之间唯一的牵绊。
她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究竟能够对这位名叫安永富的男人有多大的牵绊力量,可是她自认为自己是个聪明的女人,可是愈加聪明的女人对自己的婚姻也愈加的敏感。
可是今天,她的心里像是落下了一个大石头,即使这仅仅是两张纸片,但是这个纸片是她的男人亲手交到她手里的,就单单是这个就足够了。
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话,比他见过所有男人说出来的话都要守诺,因为他说过的话,从来没有不兑现的,他做过的事从来没有忽悠人的,当然这只是她的一边的想法而已。
曾云风扭头看见了旁边坐在驾驶位上的水花扭过头看着自己,她的双眼噙着泪水,水花笑了,脸上的笑容前所未有的灿烂。
把结婚证牢牢的捧在她的心上,可是脸上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同时滑落,曾云风有些哭笑不得,替她抹了抹泪水说道“怎么又哭又笑的?”
这个女人,他确实亏欠良多,当初结婚所答应的彩礼,一头驴一只羊,两只水窖,新婚夜的第二天,他就开始挖水窖,因为没有,足足挖了有半个月才把两个水窖挖好,他们也没有所谓的蜜月可言。
之后的日子,他们就搬到了这座荒漠戈壁上每天筛沙,风吹日晒,那时候曾云风看着满脸高原红,双手已经渐渐粗糙的水花,心有不忍,但是现实就是这样,每一个人都要面对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