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有一个算一个,好多都是可以念书念出名堂来的,就这么白白的毁在这些人的手里呀!”
“他们才十几岁呀,有的还不满15岁,这样出去能干什么呀?打三年工,又三年工,年年打工,年年打工啊!额的心血是为了什么呀,难道就是为了出去给别人打工吗?”
“科学家,工程师,老师,军人,医生,他们未来的选择还有很多啊!”
果然曾云风自己还是不擅长劝人,尤其是用嘴,这个时候要是于谦在就好了,走近一个人的心没有那么简单。
喝了一夜的酒,白老师最后喝的不省人事,但是他嚎啕大哭的模样被曾云风记在了心里,毫无疑问白老师不是特别坚强的人,一晚上,他已经哭了很多次。
可毫无疑问有时候他会莫名的坚强,即使面对家长不理解的殴打,他也不曾痛苦悲切,白老师这个人是一个好老师,也是一个好校长,这些学生遇到他真是八辈子修不来的福分。
回到家里,水花给曾云风脱下了衣裳,曾云风满身的都是酒气。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感觉像泡在了酒缸里。”水花花在一旁不停的絮絮叨叨。
曾云风摸摸水花的脸说道“白老师说了,当初的你如果多念些书,有可能你能做更大的事业。”
水花听到这里挂衣服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脸色有些黯然,每次提到这个过往,她总是感觉有一些伤感,甚至有一些遗憾。
这些遗憾,也许正是白老师所说的那些遗憾,人生有太多的遗憾,有些人的遗憾从少年时就有了。
水花把曾云风的衣服放在衣架上挂着,突然走到了曾云风的后背上,紧紧地搂住了他的腰,贴在了他的背后喃喃的说道“你知不知道,额当年差点都有死的心,听说额要嫁的人是一个瘸子,你的舅舅用两个水窖,一头驴和一只羊,就把额换了过去。”
水花说的有些悲愤又自嘲的笑了笑“额其实就只值两个水窖,一头驴,一只羊,额当时听到额爹的话,那时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