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代马上就要进入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高离婚率时代,异地而居,分隔着几千里的的婚姻生活会越来越平常,额不知道你清楚不清楚额为什么一定要建立这个厂,而且一定要建在当地,今天额就把话给你说透。”
“自古以来,只要一个地方发展不均衡,自然会导致一个地方的偏差,不管是农业上还是商业上,都会导致急剧且恶劣的后果,这些后果现在已经开始体现出来了。”
“额想你去学校的时候,白校长肯定也跟你讲咱们的学校之所以留不住老师,这也是一个方面,咱们这个地方不仅仅要建厂,而且还要建立一流医院,一流的大学,一流的住所,一流的商场。”
曾云风夹了几个花生扔进嘴里,嚼着直响“额会去看白老师的,这段时间确实是人口流动太大了,好多孩子还没到16岁,都跑出去打工了,这不是咱们希望看到的。”
水花听得若有所思,小堂听得出神。
大晚上学校的灯火亮的并不是很耀眼,甚至有些昏黄,可在荒漠的戈壁之中,这一所学校在茫茫的黑暗之中犹如一盏烛火照耀着周围的大地,显得孤零零的。
曾云风敲了敲眼前这个已经掉了漆的门,门里的灯光暗影闪烁未定,一个人面容憔悴地打开了门,眼镜上有些破损。
“是永富啊,你来干什么?”白老师有气无力地打开了门,指了指家里的凳子说“坐!”
曾云风把手里提着东西放到了炕上的小桌子上,又提上了这一瓶酒,对白老师说“白老师,额来找你喝一杯。”
白老师脸上的笑容有些牵强,又有些欣慰说“知道额被打了,来安慰额来了,好,刚好额也想喝一杯。”说着把眼镜脱了下来,放在了旁边的案几上。
曾云风打开了油纸包里面的东西,里面是一包手抓羊肉和一只剁开的烧鸡,最后一包是一些油炸花生米。
曾云风打开酒瓶,涓涓的酒水倒进了酒杯里,顿时酒香扑鼻,弥散在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