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大片大片的治理,然后大片大片的防沙,总有一天这片绿地又会重新消失在黄少之中。”
“所以我现在最痛苦的是找不到方风固沙最好的东西,这才是最大的麻烦,要不然我们就把这些所有的地方都种上树不就结了吗,实际情况是这些沙子是会移动的,它是有生命的,它会随着风不停地侵蚀土地,导致这些种下去的树苗草根全部毫无所获。”
“这个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凌教授说着仰头把一口酒抽干。
“我研究这么多年,跟很多教授还有专家组都讨论过这个事情,短时间内想要解决沙子的问题并不简单,我们尝试了很多种方法,包括用网格种植的方法以及防风固沙的专业植被,但是并不是特别理想。”
“我们只是在用无数的人力物力不停的跟大自然做着斗争,但是很多努力都成了空,都成了徒劳,这不仅是简简单单的说单单靠你一个人,一个人的力量就能完成这项大业的,毕竟破坏比建设容易的多。”
“永富,我说你别不高兴,这是很难实现的,只有几种国家的力量、社会的力量,一起来使力气,才能把这片黄土高原以及沙漠化完全治理好。”
“最后我还可能给你浇一盆凉水,这种气候下我们正处于这片大陆的中心地段,往西往南,是喜马拉雅山高原地区和昆仑山连绵的山脉,这些高地阻隔了来自印度洋的水气,往东我们离海洋更是遥远,所以很难有太多的水气,也就不会有太多的降水,所以种植这些树木以及草林植被是非常难存活的。”
“而且我们这个地方的周边到处都是沙漠,你不知道东西南北风从哪个地方刮过来,很快就会把新的沙子带过来,被沙子重新掩埋的草就会烂在地里,再也不会长出来,所谓的春风吹又生,有些时候纯粹就是胡扯,起码在这里就并不适用!”
凌教授说到这里的时候,满脸都是沧桑,有些无奈“你以为我一个福建人为什么晒得跟非洲人一样?还不是为了治理这片地方的风沙,国家已经花了太多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