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了手,这是他第一次和草原人如此平静地握手,感觉很奇怪。
“额也没想到能驯服它,只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额家里面也没有草原,也养不了这匹马,这匹马还是你需要你养。”
“我养不了这匹马,这匹马能被你驯服却不能被我驯服,他不是一般的马,他一定会选择跟着你的,而无法养不好它。”
“你把他带走吧。”曾云风有些为难,自己家里真的没有草原。
正儿八经搞到一匹野马,家里没有草原,这可怎么养?
晚上的篝火曾云风和牧民坐在一起喝酒聊天,谈得很畅快,也喝了很多酒,牧民对于外来的人员仿佛格外的热情。
“哈木查,额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草原的牧民对这些外来的人仿佛格外的热情呢?”
哈木查苦笑着说道;“你不知道,这里不仅仅是苦寒之地,而且经常百里没有人烟,那如果出现一个人,你根本不能体会我会有多高兴。”
我整天和马匹打交道,经常十天半个月都看不见一个人,有的时候两三个月都看不到一个人,最多最多能看到的是来送蔬菜的。
曾云风在这里呆了三天,每天和这位牧马人哈木查聊天喝酒放马,狂奔过得舒逸而自在,就是他娘的蚊子多的不得了,晚上的时候像是轰炸机一样。
哈木查喝了一口酒看着曾云风突然道:“朋友你该走了,这里不属于你,你也不属于这里,你还有事情没有完成,你该上路了,你一刻也不停的思念,肯定有一个美丽的姑娘在等着你。”
看着哈木查真诚的眼神,曾云风点点头,连他也没有想到这些牧马人对于这些来自外地人的情绪非常的敏感,他只是一点点的流露,他们就已经体会到了曾云风的感受,确实他在思念一个人。
曾云风趁着夜色偷偷的离开,他不打算带上那匹马,即使他已经给那一匹马起名字叫做黑仔。
步行了十几公里马上就要到了这个旗的一个驻扎点他就可以坐车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