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了,咱的娃在外头也会有福报。”旁边隔壁村的老汉也赞同道。
“哒,你看这个这么办行不行啊!”得福说道。
“不管他是不是在西海固来吊庄,最后停在咱的地界的上,都算是乡亲。”
“额想着能不能咱们凑点儿钱租个棺材节课能的,把人家给厚葬了,在坟头做个标记,如果将来有人来找,我们就指着坟头给他看。”
“也算是在咱们金滩村的人不丢脸。”
可是几个叔叔辈听了得福的话虽点了点头可是面露难色,曾云风没想到这个情敌还挺有心,能为不相干的出一份力,真是不容易,关键时刻见人品,他也不能漏了怯。
曾云风直接接话道:“穷家富路,黄泉路也是路,额家里稍微宽裕点,这个棺椁的钱额出了,至于剩下送葬的礼节就拜托几位长者了!”
曾云风和这个老汉以及得福说的话,大家都听明白了,这里面年龄最大的喊水叔直接说道“额看行!”
几个蹲在墙角满脸黝黑的几位叔叔辈的人纷纷点头。
“我看行!”
“确实是!”
众人纷纷附和。
曾云风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一场简简单单的给一个外地的不熟悉的人入土为安,却让周边几个村子移民安置点的人民群众都被吸引了过来,听说要厚葬这个年轻人,很多人纷纷前来为他送葬,附近的吊庄户都来送葬吊唁,送葬的人越来越多甚至绵延了几里路。
大家跟着已经亡故这位年轻人,既不沾亲也不带故,居然真的过来为他送葬,真的是不可思议。
望着绵延不断还在不断赶来的人群,曾云风叹息了一声。
“咋了!”水花看着自己的男人很好奇。
她不可能知道曾云风在叹息什么
在当今的社会,这种震撼人心的事情,又有几人能见到啊?
即使是在道路的中间因为交通事故撞倒一个人,都不会有人来扶,又有几个人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