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了,到时候打井钱我出了,咱们也打个几口机井,到时候想啥时候用水就啥时候用水,不看他们脸色。”
“永富,你这句话说的在理呀,我要是跟他们置气早被他们气死了,不过村里通电还不知道是啥时候的通,到现在呀也没球通,有些人的后门走了也没啥用~~~~~”大有叔这才走出土坯房子阴阳怪气接茬道,说到最后瞥了一眼喊水叔。
喊水叔低着头搅着锅里的糊糊没有答话。
曾云风的媳妇儿水花的涌泉村的这帮老乡亲,既是亲戚又是朋友,现在又是邻居,有些又是从小玩到大光屁股的撒尿和泥玩儿的发小,所以他们说是吵架,实际上就是相互埋怨的打闹,没什么大事情。
“额说喊水,你家娃不是吊庄办办事儿的吗?让他走个后门儿赶紧给咱们通了不就行了吗?”大有叔不耐烦的道。
几人正说着呢,然后两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飞飞一般的冲进了院子。
两个停着自行车,然后就立在了曾云风的旁边,直接喊了一声“永富哥!”
曾云风点了点头。
“带头旷工了吧,回头工头就要收拾你们!”曾云风瞪了他们一眼。
这两个娃,一个叫德宝,一个叫尕娃,都是喊水叔家的小孩儿,一个是喊水叔的儿子,一个是喊水叔的外甥。
这两个孩子都是老实的孩子,都在砖厂搬砖,平常的时候,都是靠曾云风照顾着,毕竟在外出门,乡里乡亲的,互相帮忙。
刚开始到砖厂的时候,这个叫德宝的,还想给他哥讨便宜,谁让他哥是曾云风的情敌呢。
在他心里就是觉得水花儿嫁给曾云风就是不值得,把一个清秀的水花姐给糟蹋了,他觉得他哥和水花儿才是真正的一对儿,他心里对此一直不平衡。
正说这一群人出现在了村子的村口,闹哄哄的。
“都出来了啊,人来了啊,新装户来了。”喊水叔高兴地招呼道。
“大家先喝点儿水啊,往里走,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