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疯狂敲打起了他们的身体,无数细小的沙粒打在他们的身上却宛如豌豆大小的一颗石子打在身上的痛觉一样。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风沙渐渐小了,曾云风掀开了盖在头上的衣服,掀起的沙子足有半斤重。
还有的人头都打破了,头上的血都流出来了。
“上当咧,上当咧,说的地方平整,免交税,种出来的粮食都给额们,实际上都是瞎扯。”
“走了!走了!走了!”
好多人打起了退堂鼓,这还没有走到吊庄的地方,已经有人准备原路折返,确实,这一次的沙尘暴已经把人吹怕了。
常年生活在黄土高原的这些人,怎么能够受得了刮这么大的风,黄土高原的山将这些为从好几个沙漠吹来的黄沙阻挡在外,虽然他们那里土地贫瘠,天天只能吃洋芋,但是最起码不会吃沙子。
从走到玉泉营开始,这里就一马平川,没有办法,这里也没有办法阻挡风沙,所以沙子是个很正常的事物。
雨过天晴,风沙之后也不例外,准确的说是心里作用。
夕阳西下,阳光照在隔壁草原的大地上,景色异常美丽。
“天真大,地真平!”水花看着曾云风露出满脸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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