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眼神,吸了一口嘴里的未能熄灭的烟,将烟雾吐在了他的脸上。
曾云风知道这个充满仇恨的忍者他是绝对不可能留他活命的,他也向来不是心慈手软的人,斩草就是要除根的。
“你看着你能差点杀死我的面子上,我满足你一个小愿望,你还有遗言吗?”
此时的这位黄发忍者也知道,他再不可能从曾云风手里逃脱出去,脸上刚才的仇恨眼神突然开始消失,露出了一股怀念和思绪,此时的他已经徜徉在了他记忆的海洋里,寻找着他彼时的记忆了。
回过神来,这个忍者看着眼前的曾云风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赢了,帮我的孩子迪达拉带句话,让他好好活着。”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中带着留恋,人世间的一切现在即将与他毫不相干,可是有些东西他想带走,但是却怎么也带不走,唯一留下的是他的思念与寄托。
“抱歉,犬牙,可我还是个是忍者!”此时他的内脏已经开始出血,他忽然抬起头,他的嘴角渗出的血已经爬满了他的下巴顺着他的脖子流进了衣服里,他惨然地对着曾云风笑了笑道,看起来狰狞又可怜。
忽然,曾云风感觉他的身体爆发着强烈的查克拉迹象,而一条引线飞快地引燃,曾云风毫不犹豫的捏断他的脖子,将他按进的树干里。
可是曾云风预料的爆炸却没有到来,只剩下树干里一个残破不堪鲜血淋漓的躯体,看来他刚刚只是一心求死,不想被木叶村的忍者变成俘虏罢了,看到这个残破的躯体曾云风的神情有些落寞。
这是曾云风第一次在忍界大战中感到有些悲哀,也有些心意阑珊。
忍界的战斗究竟是为了什么?真的是简单而又可笑之极。
曾云风甩了甩手中的鲜血,掏出一白色丝巾擦了擦手,然后将它叠好放进忍具包里,用食指和拇指夹起烟,深深地抽了一口,将剩下的烟头丢在地上,用脚碾了碾。
每次忍者的战争,有多少人者付出了他们的生命,又有多少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