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能独善其身吗?”王老太太反戈一击。
盛长柏听了这句话,有些丧气可也说道:“自然不能。”说完之后,对着曾云风深深的鞠了一躬。
曾云风知道,长柏现在是主意已定,没法回头了。
即使当不了官也可以为这个国家和民族做出贡献,并不一定需要当官,曾云风有各种其它的方法可以帮这个儿子重新找到他在天下的定位。
盛长柏道:“在回来的路上,我已经草拟好了一份辞呈,待清查盐税的事情一完,便递上去。”
听到这句话,王家的以及家里的大娘子都急了。
要知道,盛长柏可是王家和大娘子的指望。
王家现在家世即将衰落,现在自己这个大舅子也就是混个官儿等退休,等他腿一蹬,王家的资源自然是烟消云散,他现在混的还是枢密院最低等的副职,几乎没有什么权力,后辈也没什么出息的,以后全靠盛长柏这个有血亲的后辈提携。
盛长柏的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太常寺少卿,这次又得到皇帝的重用,跟桓王办事。
这次盐务一行九死一生,桓王这位未来新的皇帝也是他同患难共生死的同僚,以后肯定是仕途一番风顺,现在他就比当年的曾云风做官升的还要快,这才几年了,他就已经做到五品大员,前途不可限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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