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小跳蚤很快就会被碾成粉,自然而然曾云风就相当于站队了。
曾云风身后站着的这些利益纠葛那可是一个庞然大物,而且他也不屑于纠结国家这么一点银两,除了这些垄断的商品,其他的商品可以说也是利润几乎超过300%。
单单海贸每年就可以带来接近几千万两的纯利润,这还是海贸还没有完全成熟,要不然的话每年光海贸的利润,就可以顶得上大宋朝每年的国家税收。
等到这几个人收拾齐备,准备向陛下陛辞的时候,言官之中一人站了出来直接参奏:“臣参奏威北将军沈从兴,以权谋私,纵容纵容子弟家眷侵占民田,巧取豪夺,结党不轨。”
“你放屁!”国舅爷沈从兴当场都快被言官气死了。
如曾云风所料,言官不会忍气吞声。
这些个武将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而且这种这些事情估计国舅爷一件事情他自己都不知道,而这次言官参奏的事情十有八九都是真的,这也就是曾云风所说的那些国舅爷府中的污糟事。
这些污糟事跟曾云风家里当初大娘子放印子钱有的一拼,他们更厉害,甚至逼死了人命,朝中这些官员个个都是猴精一样的,都是看皇帝的笑话,这个事情随便一查,一大批证据都有。
这件事情国舅爷现在牵涉到这些案情当中,当然没有理由再去督查盐务,并且可能还要停职在家反省,接下来禹州的几个官员一个一个的被拖下了水。
这件事情除了太后可没有谁有这种力量,十有八九又是皇帝在搞什么鬼,曾云风恨不得给皇帝当面竖个中指,查盐务除了桓王就派去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儿子一个是他女婿。
最后整个禹州出来的算下来有分量去督查盐务的,随着桓王一起去的人只有宁远侯顾廷烨。
东京汴梁城盛家,曾云风的书房,顾廷烨,盛长柏都在。
“清查盐务,你们是怎么考量的?”
“儿子以为当细细排查,逐个击破,慎之又慎!”长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