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宗抬头甩了一眼旁边的内官,内官很有默契的微微点点头,宋仁宗心有成算。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就按照韩爱卿的意见,盛紘罚俸一个月,剩下的下次再议,散朝!”仁宗说完甩甩袖子走了,走路的姿态透着说不出来的轻松。
下朝之后,盛府曾云风的书房之中,长柏进来拜见他,看着桌子上的圣旨和黄金直发愣,看来大内官又来了,这几个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次。
“儿子,来看望父亲,这大内官最近又来了?”
“还不是为了立储之事,吵得不可开交,为父又成了官家的箭靶子,打一棒子,给个枣。”
“你不是在书塾读书吗,今日,庄学究说了些什么啊,你是有疑惑吗!”曾云风转头问道。
“立嫡长乎,立贤能乎,儿子是有些疑惑。”长柏道。
“又是朝中的两王之争吗,有意思,有意思!”
“为父先听听,你们都有什么见解!”曾云风放下手中笔搁在笔架上端起茶问道。
“顾二郎认为当今陛下无子嗣,大臣逼陛下立嗣,邕王是儿女众多,加上年长,立他便可。”
“而长枫则认为兖王只小半岁,虽然只有一子,可是父子二人俱是精明强干,选贤王为继,也是为国家考虑。”
“元若则认为庶子为继,会让祖宗蒙羞,庶子辅佐嫡子,自然可平安无事,应该立嫡长。”
曾云风听得直摇头,这个齐衡是个理想小青年,想的太简单了。
“你呢!”
“儿子,认为应该立嫡长子。”
“为什么呢?”
“可保朝廷稳定!”
“还有什么高明些的见解啊”曾云风摇摇头又问。
“六妹妹的见解倒是不凡啊。”
“哦!她怎么说的。”曾云风来了兴趣。
“她说,贤明不贤明,易于伪装,可是嫡庶长幼一看明了,不必争执,庶子若真是贤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