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一位白家的耆老宗贵疑惑地说道。
曾云风书信拿过来一比照之后,确实是一致,可是白家的这些耆老宗贵看来是站在白家的这些二房三房的人这边,毕竟这些人好歹是属于姓白的。
对于这些字,他们虽然也认出了几乎就是一致的,看来不准备认了。
扬州的官员一众大眼儿瞪小眼儿,听着这位耆老在这儿说瞎话。
可曾云风却不准备妥协,他直接将书信拍在桌子上说道:“我看是无可辩驳,乃是他的笔迹无疑。”
“这个继承可关系着白家数百口人的生计以及白家众多小孩子上学的私塾的供给,子弟们的出息全仗于此,诸位三思啊!”本来就在周围二房的主事人十分的聪明也坏的很当即劝道。
这句话曾云风听得很明白,就是要把这些白家的耆老尊贵全部绑上一辆车,如果由白家二房三房继承,这些东西就不变,可是如果由这位姓顾的来继承,那可就什么东西都没了。
旁边的奶妈子看见众口一词的白家的宗族耆老,以及白家的二房三房,怒从心中起。
“你们这些腌臜泼才,住着人的屋,谋夺人产业,这片家业都是我家家主独自一人立下的,你趁着他风光的时候来投奔他,等他没了,就欺负她的孩子,谋夺她的家产,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她张嘴就骂开了,把这些人一通数落,骂的有些人都抬不起头。
这位奶妈子也是厉害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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