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这位麻烦通禀,就是平宁侯陈言卿觐见。”曾云风对着一位内监拱手道。
王振出来阴阳怪气地回复曾云风道:“陈大人,你的来意皇上已知,皇上旨意说不见你,让你回右军中去坐镇,不要再来劝了。”
说完王振轻轻的哼了一声,不屑到极点,曾云风旁边的两个孙子气的直咬牙。
“陈大人你见不到皇上,可是我也见不到,为了见皇上,我都给太监送钱,要是让太宗皇帝知道了非气的从坟里面爬出来不可,真是愧对先人啊。”樊忠委屈地捂着脸说。
看着樊忠此时的样子,曾云风的拳头越捏越紧,怒火简直是无法形容。
抬头任凭漂泊的暴雨打在的脸上,他由怒转而狂笑了起来,“哈哈哈,何其可悲,樊将军你自求多福吧!”
“爷爷!”陈谚蒲道。
“我没事,我们走!”曾云风止住陈谚蒲的话语,直接转身上马。
谚蒲,谚苏感觉这一瞬间爷爷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跪在地上的樊忠也是心情复杂莫名。
樊忠是跟着朱棣的亲卫营将领衷心耿耿,居然连他都见不到皇帝,何其可悲。
曾云风见不到这个皇上也正常,不知道现在的这位皇上有没有想起曾云风那次问他的几句话,他最信任的人是谁?
现在他知道了,皇帝最信任的是太王振监,那这一次战争,他就要靠太监替他保命,只不过现在的太监可不是郑和马保,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这次大军出关,瓦剌避而不战是肯定的,刚正面他们死定了,所以明军毛都没有捞着。
这位皇帝转了一圈儿跑到大同,连个毛都没打到,又转了一圈儿要回去,接着准备从阳原到蔚州,然后过紫荆关,然后回到京城的,到这里曾云风总算松了口气,戏总算收场了。
“报,紧急军情!”传讯兵递上两个圆筒。
曾云风拿着情报都愣住了,不知道中军他们又发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