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的意见我听到了,他们说我的孩子,这个国家的皇上是个傻子!”孙太后愤怒地说。
“太后,您看大臣都在,有些缓缓再说,还是能斡旋的。”杨士奇说道。
所以说内阁首辅难当,杨士奇天天都是干这种事情,说好听的叫承上启下,用于谦的话说叫首鼠两端,曾云风觉得是和稀泥,但有时候就要这样,谁让内阁不是丞相没有决策权,只有建议权。
曾云风不能不给这位年轻的孩子机会,不能一次性否定他,人都是要成长的,要经过教训和经验,朱祁镇年龄还小,如果能掰过来未必不是一位好皇帝。
曾云风站出来对着孙太后说道:“微臣略通些医术,不知能否为太子看看。”
“太医已经看过了,说是软骨症,陈大人看看也好。”孙太后叹口气说。
曾云风把了一下脉直接确定了想法,脸色一下子铁青起来,举着笏板郑重而高声说:“臣观,非病,人祸也,请太后治后宫宠溺罪责。”。
旁边后宫服侍太子的宫人听了吓得跪了一大片。
“陈言卿,你是在说我吗!”太后孙若微声音低沉但是难掩怒气地说道。
“臣所言者,后宫宠溺皇子者皆是!”曾云风再次举起笏板直言说。
“你.....你.....你放肆!”太后孙若微气的怒不可遏。
“皇子肩负国家大任,一出生就背负着大明日月山河,如太后溺爱不忍让其承担国家重任,那就请另立皇子为皇储,为大明天下计苍生计,望太后三思。”曾云风举起笏板跪下说道。
“皇子站立与说话只在朝夕而已,可如此情状,假若溺爱仍在,此情周而复始,必将颠覆整个大明江山哪!”曾云风下拜后直起来上身接着苦口婆心地说。
杨士奇等人听得都是满脸问号,不知陈言卿怎么会怪后官溺爱,还扯到大明江山,病状什么情况他们也不知道,但是陈言卿从来不乱说,这个他们是知道的。
曾云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