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的身上。
人就是这样,在一旦恐惧蔓延之后,他们就会像失去理智一样疯狂的逃窜。
三千营一路追击几十里,将这些瓦剌的部队追杀殆尽,等到回来时整个马匹的脚步都是虚浮的,看来这匹黑鬃宝马这一次战了个痛快,整匹马都有些发虚了。
曾云风现在一身铠甲,几乎比先前重了一倍,铠甲本身很多是皮革并不会很吸水,但是这些鲜血喷洒在上面之后在缝隙之中凝成了缕缕的血浆,然后凝聚成的血块又黏在盔甲上让整个盔甲像包了一层浆。
骑下黑鬃战马吐出的气息的这个时候都让人感觉到异常可怖。
这也是为什么很多人从战场上下来之后,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这就像一个人杀人杀红了眼,看见眼前的每一个生物都感觉是他的猎物,这种狼性的眼神和狼性的气息,也只有经过这样类似杀戮的生物才会有。
而现在的这匹战马。也有了这种气势。
美中不足,瓦剌的军队还是逃的太快了,即使歼灭了他们的大半,仍有马哈木的孙子也先等人逃离了战场,并没有达到全歼的目的。
这场战争足以让整个草原安生好长时间,这段时间如果没有幺蛾子,草原这些部落就会逐渐的被整个大明吞并消化掉。
也先逃走了,曾云风就知道一切的事情还没有完,老天爷好像总是在中间搅合。
羊毛战争宗教战争以及减丁战争会让这些蒙古部落知道臣服和自由,到底哪个代价会付出的更多。
此次战争之后,鞑靼部阿鲁台部以及兀良哈部全部向大明乞降,宣德皇帝站在看着脚下的这么多启降的草原民族感觉意气风发。
曾云风骑马立在朱瞻基身边,浑身到处都有血,鲜血顺着铠甲沿着马一滴一滴地流到地上,淅淅沥沥的,而马匹马蹄处踩下的深窝里面很快被鲜血浸满。
他看着这些跪在地上举起他们的马刀想要臣服的草原部落,面上露出了一种莫名的不屑笑容。
从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