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
“现在最大的威胁,当然是汉王和赵王,一劳永逸简单,但是皇帝未必想要这么做,天下的军心和民心会动荡,要慎重,慎重。”杨士奇斟酌了一下说道,他又在和稀泥。
朱瞻基听了这番话转身就走,气的气都不打一处来,他终于知道自己的爷爷永乐皇帝朱棣为什么这么讨厌这些人,也明白了自己爷爷永乐皇帝朱棣说的那番话。但凡是有才的人,都是烈马,想要驾驭他,可真的不是那么简单。
这两个老臣没有一个服自己的。
“天下的事情,就坏在你这样的人的手中,首鼠两端!”于谦骂道。
“你怎么又说我首鼠两端,你我共患难,我送你一句话,人,贵有自知之明。”杨士奇语重心长地劝道。
“杨阁老,像你这样做官,我宁肯去喂马,不问是非,只问利害,一意逢迎,这是妾妇之道。”于谦直接怼杨士奇说道。
杨士奇气的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直喘气,曾云风还在一旁淡定的喝茶。
“喝喝喝,有什么好喝的,大明的江山都要出问题了,陈大人你一点也着急吗!”于谦对着曾云风说道。
“莫急,汉王赵王乃猛将,却不可为君,此天下共识,附庸者亡!”曾云风放下茶水,又拿了一个糕点吃起来。
“不是吃就是喝,汉王都要造反了!”于谦急的来回走。
“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别急,急什么。”曾云风吃完糕点,抖了一下衣服站起来怕了拍于谦的肩膀笑笑说道。
“嘿呀!”于谦也转身气呼呼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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