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洪兴的众人,没想到山鸡这几年到了到了夷州之后,行为和警惕性已经放得这么松了,一点警惕心都没有,在这种帮派联合的政治婚姻中,如此紧张的时刻还要晚上出去鬼混。
当山鸡一脸阴郁的来找陈浩南洪兴等人来寻找安慰的时候,曾云风很不好听的说了句:“山鸡,我原本以为你在诸多感情以及洪兴的历练之下会有所成长,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次还是如此的幼稚,你明明知道你的这桩婚姻是一种政治婚姻,而且这两个帮派都是非常厉害的各个地方的势力,在这种帮派联合的关键时刻,你居然敢晚上出去鬼混,你是不是嫌自己的兄弟死的太少啊。”。
听到这句话,山鸡一下子站起来双眼紧紧地盯着曾云风,山鸡真是想活吃了曾云风,曾云风平淡地坐在那里,一点也不为所动。
曾云风看着暴怒站起的山鸡,紧接着给山鸡的伤口上撒盐说道:“怎么,我说的不对吗?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接蒋先生的令去澳门办事情,你和陈浩南一起,当天因为什么,陈浩南,巢皮包皮,以及大天二等人差点在澳门被人砍死。”。
“第二件事,因为什么原因,你和陈浩南被三联帮的人差点砍死。”曾云风接着又来一下。
“第三件事情,让你去接手接任屯门老大的时候,你在屯门的前两个月和你的马子是怎么过的?”曾云风再次加重了语气。
而山鸡的头越来越低,神情也越来越无力。
“这些都让你放松警惕了吗?你要知道一旦踏入社团这道门,就再也没有回头路,每天都要时时地警惕,你以为夷州是你的避风港吗?你以为你的表哥可以永远把你庇护在他的羽翼之下吗?”曾云风满是怒气地说道,可以说曾云风是看着这些人长大的,现在代替着大b哥照顾他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从今天开始,夷州庇护你的表哥,因为你的莽撞,他死了,你满意了,你早已不是个孩子了,也早已不是原先在石峡尾踢球的那个年轻人,你也没有那么多的兄弟表哥让你去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