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此刻的宝丹门的正殿里坐着一个身材修长的中年人,淡眉长目,留着山羊胡子。
“本座阮望山,华山派长老,今天来宝丹门想见见沈南,把他叫出来吧。”阮望山神情傲慢,完全是目中无人的作派。
关正泰皱皱眉头,仍是客气的说:“沈长老喜欢四处云游,现在不在此地。”
“四处云游?”阮望山冷哼一声,说:“沈南在崆峒山上好威风,夺得了炼丹大会第一名,本派弟子蒋志光只能屈居第四。这倒也罢了,居然连本派传承多年的玄元神鼎也强行夺走,这不太好吧!真当华山派好欺负?”
关正泰明白了,华山派是丢了面子不服气,找场子来了,再把玄元神鼎要回去。
站在关正泰身后的吴青思和任玉琼愤怒了,明明是蒋志光不对在先,对赌失败在后,华山派居然还有脸上门找麻烦。
关正泰老成持重,显得很冷静,问:“阮长老言重了,宝丹门别无所长,唯有炼丹术传承已久,底蕴深厚,炼丹大会上夺魁理所当然。华山派虽说是天下三大派之一,但毕竟不是以丹术为主,贵派蒋志光年纪轻轻也能夺得第四名,可谓是年轻有为,前景不可限量。至于,玄元神鼎嘛,蒋志光打赌失败,又不肯履行赌约,所以赔偿给本派弟子。当时有很多门派的道友亲眼所见,何来强抢一说。”
阮望山脸色一沉,关正泰的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挑不出毛病。本以为仗着华山派的威名,加上自已元婴至极境的实力吓唬吓唬,小小的宝丹门就会妥协。想不到,宝丹门上下面对华山派这个庞然大物毫无惧色,真不知道底气何来。
“这么说,宝丹门不打算归还玄元神鼎了?”阮望山见吓唬不行,干脆来硬的,看你们怕不怕。
“玄元神鼎,本派得来的正大光明,凭什么归还,华山派莫非想强抢不成!”吴青思义正词严,铿锵有力,对阮望山是怒目而视。
“你是什么东西,有你说话的份吗?没大没小!”阮望山勃然大怒,一掌拍碎了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