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亮银枪,跨下白龙雄驹,浑身上下一根杂毛都没有,却是一匹难得的好马,那将虽然年纪不大,却已有一股清朗气势,眉宇间隐有杀气浮现,横枪立马,站在两军阵前,那一股沉稳气势,颇有名将之风。
阮霸看得惊讶,看出来这个苏琥似乎也不弱,当下收起轻视之心,举手指着苏琥,大喝道:“前面何人,报上名来!”
苏琥昂首挺胸,放声大喝道:“我乃这次征剿前太子的先锋官苏琥是也,尔是何人,通名受死!”
阮霸冷笑道:“我乃太子军先锋官阮霸,你既然敢来,可敢与我在阵上单打独斗么?”
苏琥一听,正合心意,也不多说,拍马向前疾驰,挺枪直取阮霸。
阮霸一见,也颇为欣赏他的胆量,挥动大斧,拍马冲出,骏马奔跑迅速,不多时便冲到苏琥面前,挥起巨斧,狠狠向苏琥头上劈去。
苏琥举枪上迎,当的一声巨响,宣花巨斧被枪尖挑开,滑向一旁,二马交错而过,苏琥回目斜视阮霸,心中好笑,这般武艺也敢来阵上讨战,比之自己部下优秀的卫兵,还要差上好多。
苏琥与阮霸打马盘旋,战在一处,亮银枪东挡西杀,将自己团团护住,也不进攻,只是耐心看着苏琥的斧法,看看他有什么值得学习的地方。
阮霸见他不进攻,只道他是怕了自己,宣花巨斧更是舞得虎虎生风,斧势漫天,当时便将苏琥笼罩在里面。
阮霸的部下兵丁见了,只道自家将军将对方敌将杀得没有还手之力,不由大喜,都纷纷欢呼雀跃起来,呐喊之声,响彻旷野。
北面,苏琥部下军兵却是一片沉默,担心的目光看着自己这位年轻首领,只怕他被敌人所杀,那时自己的性命,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得住了。
与阮霸缠斗一阵,苏琥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心中微感失望,也不再与他纠缠,大吼一声:“贼将受死!”
亮银枪如毒龙出洞,暴烈刺出,阮霸正舞宣花巨斧舞得高兴,忽然见这一枪势头猛烈,难以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