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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撒托古亚是为了奇货可居,神完全可以大方说出来,根本没有必要转弯抹角。
“正因为如此,我才不知道答案。外神之于我,不过是本能的进食,终有一天,我会晋升外神,虽然在人类时间尺度下,它漫长恍如永恒。
宁修远眉头微蹙,眼眸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
“呼。。…。你是绿皮鹤人的创造者,应该不难理解!对于绿皮兽人来说,成神如同呼吸杀我一样自然,只要它们能够征服同族,只要族群足够庞大,那么神们自然将拥有神位。
宁修远闻言脸上露出一种荒谬之感。
他听懂了。
蟾之神潜台词很明显,相较于后天成神的旧神,身为诞生于外神血脉之中的旧日支配者来说。
外神之路与们完全不同。
他们只需要遵循源自血脉之中的本能,自然就能完成晋格。虽然这需要漫长时间,乃至资源的积累。
因此神自然不关心旧神通往外神之途径。
“在称漫长岁月中,难道就没人晋升外神?”宁修远不甘心问道,
“我非全知,亦非全能。在这个宇宙不为人知的角落中,或许诞生过外神,但在我所观察的时空和维度中,我未曾见过外神的诞生。”
“那等位格,已经不是我等粗都感官可以洞察的存在,就像蝼蚁永远无法看清人类,那么是否有人类诞生,自然也无法察觉。”
撒托古亚的解释,令宁修远沉默了。
短短数载,便成功以分身容纳完美权柄的他,还是将通往外神之路想得太简单了。
外神之于旧神,如同旧神之于凡人。
这是生命本质的蜕变和超脱!
如果旧神愿意,完全可以生活在人类中间亿万年,也不可能被凡人察觉。
事实上,从宁修远踏入半神之后,他便几平脱离了凡人社会,即便仪式需要,行走期间,也无人可以察觉如此更遑论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