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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哒哒哒!”
一袭劲黑卫衣,背着双肩包,戴着护目镜,蒙着口罩的宁修远,脚步极快的贴着月之阴影,穿梭在黑暗之中。
随着瘟疫通过自来水在小镇之中蔓延,瘟疫门徒好像一块陈年老冰糖,逐渐融化,融入他这具身体之中,也散发出令人痴迷的甘甜。
野兽之心、疾病欺诈者、瘟疫掌控……等一系列力量都在随之增强。
这种感觉,简直令人陶醉,更令人气力倍增!
在风驰电掣中,宁修远来到小镇边缘,轻轻推开一栋民宅。
民宅内一片漆黑,只有两三盏夜光灯,散发着幽幽光明,照亮民宅角落里无数双亮晶晶的小眼睛。
宁修远踩着吱呀作响的木质台阶,上了二楼。
推开卧室房门,扑面而来的乃是一股令人作呕的浓郁“老人味”,腐败,恶臭,不洁。
戴着口罩的宁修远,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
凌乱房间内,一名老人躺在软榻上,全身痉挛的抽搐着,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他不是别人,正是接替皮卡老人,监视宁修远一下午的老者。
此时,他已然身中烈疾,命不久矣。
疾病之源,正是一只趁他熟睡之时,爬上他面孔撒尿的老鼠。
宁修远沉默的看着,眼神闪烁踟躇,好一会儿,他才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老人。
刹那间,老人犹如离岸之鱼,猛然张开嘴巴狠狠吸了一口气,厚重眼袋堆叠,露出浑浊双眸。
宁修远看到了自己!
通过人眼。
成功了!
宁修远头皮却倏然一麻。
这究竟是野兽之心,还是禽兽之心?
“扑通!扑通!扑通!”
一间腐败卧室,两颗肮脏心脏,发出整齐律动,奏响野兽赞歌!
“我很抱歉,但这也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