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肯定没戏,况且军令如山,他必须要想办法了。
敲打了一下刺头之后,确定阿弗里卡纳斯起到了杀鸡儆猴的笑过之后,马尔凯继续兴致勃勃地给一众军团长讲故事,不过话题渐渐偏向了如何驱使蛮子战争。
蛮子是把双刃剑,用好了能让罗马都为之头疼,用坏了说不定还得起到反作用。
所以如何驱使蛮子,就成了一门学问。
马尔凯刚讲完用蛮子骗了大招,然后将对手砍死得故事之后,格雷兹突然发问。
“如果对手不用大招砍死蛮子呢?”
马尔凯笑了起来,孺子可教也,这就是他真正想说的东西。
“那就让蛮子成为他们不用大招就砍不死的存在!”
“如果蛮子已经到了用了大招都砍不死的程度呢?”格雷兹眯起了眼睛,他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点什么,但是又什么都没有抓住。
“你在见过牧场里的牛羊嘛?”马尔凯只是平淡地说了一句“那些牛羊之中也会有内气离体的存在,可他们最后都出现在了你我的餐桌之上!”
所有军团长恍然大悟,罗马的蛮子是罗马圈养的,所以当有超出圈养程度的蛮子出现,就是他们下手收割的时机。
罗马就是这样一个建立在敌人和蛮子尸骨之上的帝国,他们的核心就是战争。
这一切的根源都来自于历史,和他们处于地中海的得天独厚的条件。
望着一众所有所思的军团长,马尔凯看向了阿弗里卡纳斯。
“他们是工具,是牛羊,你要做的不是排斥他们,而是掌控他们,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马尔凯很放心自己的爆炸言论,因为能被佩尼伦斯丢过来的,都是纯血派,也就是所谓的坚定公民派。
或者该称之为贵族派,他们也许出身是蛮子,但是他们接受的都是罗马正统的爱国主义教育,所以他们认同的不是民族,而是罗马公民的身份。
罗马的矛盾,从根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