胁带来的些许理智,从左右两侧溃败而去,瓦尔纳也终于看到了他们真正的对手。
靠着超人的视力,瓦尔纳已经看到了浑身染血的魏延。
那种尸山血海冲杀出来的气势,身上的黑色战甲和渐染的血液交相辉映,让人觉得漠名的恐惧。
仅仅是对视一眼,瓦尔纳就明白了,为何那些低种姓会如此的恐惧,对方就像是恐惧的化身一般摄人心魄。
瓦尔纳咬破自己的舌头,剧烈的疼痛唤醒了他的理智。
“列阵,迎敌!”
虽然第一线的士卒也同样的恐惧,但是在瓦尔纳的命令之下,他们连思考都没有思考,肌肉记忆就按照曾经的训练,帮助他们摆好了迎敌的架势。
精锐和正卒的差距最显著的一点,就是能够在任何时候都发挥出基本的战斗力。
战争打得是士气,拼的是气势,只要能在任何情况下发挥基本的战斗力,那么最后就将会回到原地,成为拼国力的一种手段。
魏延望着瓦尔纳和布拉赫的方向,心中踌躇,别看他现在气势如龙,吸收的恐惧之力都由气体转为了固体的铠甲附身,但是现在真的是外强中干。
低种姓人实在是太多了,对方以逸待劳,而他的本部几乎个个带伤,人人体力耗尽。
一鼓作气冲上去,将对面打崩的机会绝对不大。
但是直接退走,下一次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种几万破几十万的机会,这一辈说不定就这么一次,他是真的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但是相对应的他身上肩负着可不光是自己的军团。
附近配合的关平、关兴、张苞等人的性命可都攥在他手上呢。
如果光是他自己,他可以赌命,但是当他肩负着所有人的生命之时,他反而不敢再赌了。
赌输了,接下来可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咻!”
就在魏延犹豫的瞬间,关平的信号炸响,那是之前约好的,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