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海啸的声音,让杂胡们纷纷跪地投降,他们之前没有活着的希望,提着一口气和居庸关上的守军死磕。
可现在他们心中最恐惧的存在愿意纳降,他们又看到了活着的希望,一口气散了,自然就没了继续战斗的心思。
公孙瓒也没有想到自己愿意纳降的效果会这么好,几十万的杂胡就算是散开让白马杀也得一两天,可是现在就是自己喊话,所到之处胡人全都闻声而降。
“胡人畏威而不怀德,但是一味的威似乎并不可取,也许我应该和州牧合作?”公孙瓒脑海里止不住的想到。
他又不是傻子,要是能驱使胡人和胡人作战,他自然是不愿意损害汉家儿郎的姓名。
居庸关之上,呼延林抓狂地看着眼前的夏侯惇,明明都已经身受重伤摇摇欲坠了,可是战斗力从内气离体大圆满攀升到了内气离体极致。
原本他稳稳占据上风的战斗,现在他已经开始处于下风了。
夏侯惇越大越疯魔,身体上的伤势不断地恢复又不断地增添新的伤势,靠着内气离体极致强大的恢复力,艰难地锁血和呼延林死斗。
呼延琳无比抓狂,他感觉眼前的夏侯惇已经是风中残烛了,可夏侯惇就是屹立不倒,甚至在他身上留下了原来越多的伤口。
“走!”呼延林几乎是牙都咬碎了,他甚至无法直视麾下士卒的眼神,这个选择并不符合他们北匈奴。
“王!”有亲卫疾呼,言语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走!等以后再杀回来!”呼延林攥着的拳头指甲几乎插入了手心,正因为他是匈奴的王,所以他才能更意识到北匈奴禁卫的重要性。
两千多北匈奴打到现在,就剩下不到一千,而对手虽说死了四千多,但是完全不划算。
他们北匈奴已经不是匈奴帝国了,兑子这种战术完全不适用与他们,汉室和北匈奴的体量现在从在这鸿沟般的差距。
北匈奴现在必须珍惜每一个族人,也珍惜每一份力量,为之后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