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你自己离职又不是别人逼着你,现成见到好了就想回来,一说起来我这老脸都烧得很呢,要不是为了孩子,谁会干这事。”其他一个老师傅说道。
大家正说着,突然符彬看到厂外的墙壁上出现厂长曾德宇的脑袋在向前移动,叮铃叮铃清脆的铃声传来。
“厂长回来了!”符彬看着自己父亲大声说道。
大家围了过支,七嘴八舌地询问了起来。
“起来,有你们什么事,真是的。”符络山推开那些看热闹的人说道。
“德性,活该你。”那些被符络山推开的那些吃瓜群众不满地小声说道。
曾德宇阴沉着脸没有说道,把单车子后一抬一拉,咣当一声用脚用力敲下单车驻车架的拉力弹簧。
“曾厂长,乍样?”符彬尽量用最温柔的语气看着曾德宇问道。
其他几人也是用相同的目光盯着曾德宇,想从对方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却看到对方保持着一副被压抑的脸。
对,就是压抑,像火山爆要喷发前的那种压抑的表情。
“我尽力了。”曾德宇阴沉着脸扫视大家一圈说道。
啊!?
听到这里,包括符络山在内的几个人张大了嘴巴。
虽然他们早有心里准备口口声声说不怪对方,可真到了那一刻,他们心里还是觉得对方没好好说,肯定是随口这么一问应付了事。
对,肯定是应付一句来打发咱们,连向王总求情的一句话都没了。
这些当领导的他哪里管你一个普通工人的死活,保住他的厂长之位才是最要紧的,现在厂长每月工资可是600块钱呢。
“哼,有些人呀,我看就是随便跟王总问一句回来打发咱们,连多说一句都不行。”
“对呀,有些人现在每月工资可是600块钱,保住他的职位才是主要的,想让为了咱们普通工人在王总面前说我几句,那是不可能的。”
那些家长一听自家孩子没了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