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也就没有再深究郑建树的责任。
这个时候,郑建树看到前几天的那个不服从分配的本科生,于是过去拍了对方的肩膀,“本科生,怎么样,过了吗?”然后自告奋勇地把指着上面自己大名说道:“看,右边第二排第六行,郑建树就是爷爷我。”
“哼,我一个本科生笔试要是过不了,那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对方说道。
“哪,上面哪个是你?”郑建树盯着上面的红纸黑字问道。
“左数16行25例就是你爷爷我。”对方用郑建树刚才的口吻说道。
“阮永寿,你占我便宜。”郑建树很快找到了对方所指的位置看着对方也是一副得意的样子,说道:“后面长路还长着叫,看咱们谁能笑到最后,看你细皮嫩肉的,你出身肯定不好,审查过没过还两说呢,你爷爷我就不一样,我家三代贫农。”
阮永寿心里松了口气,不理对方,转身出了人群。
人群中,那些名字出现在红纸上的,不时有人高呼起来,跟高考有得一比。
郑建树心情大好,往回走,路上看到刚才自己“非礼”的那位姑娘抱头抽泣在嘴边,嘴里传来呜呜的声音。
郑建树以为对方是因为自己刚才的过激举动,走过来安慰地说道:“我刚才不是有意的,你别哭呀,你说,要我做什么你才原谅我?”
“不关你的事,走开!”对方抬头看到郑建树,呵斥一声,接着把头埋在双腿之间继续抽泣起来。
不关我的事?难道是被人欺负了?“谁欺负你,你说,我帮你出气。”郑建树说道。
“我叫你走开,谁要你出气,你通过了笔试,你心里高兴了吧,我落榜了,呜呜……”
哦,原来是这个,那我就没办法,我不是唐朝动力公司的王大老板,没有办法帮你了。
……
这半个月,新的生产线设备已经安装完毕,德国工程师正在带领着技术部跟电脑部的人作最后的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