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不由得一痛。
王石没有选择卧铺,而是买了一张普通的硬座。
这次回家王石由于身上有郑伯伯送的全国各种票,所以从北京除了带四瓶茅台还有一些路上吃的,什么没带。
几块钱对王石来说没什么,可是想到家中的还有父母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在家务农,心里也不敢腐败了。
还有路程也不是太远,十几个小时的路程。
直到傍晚,王石在省城站下了车,找了个旅馆住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在县城找到也供销社,买了几匹布,这是回去给家人做衣服的,还有给弟弟妹妹也称了两斤的白兔奶糖,还有一桶花生油,称了十斤带壳的熟花生四斤猪白肉,三斤瘦肉,这是给父亲的下酒菜……。
找个一辆拖拉机坐上了往北归去的道路,坐了三个钟头,在离家十里坡路口把王石放下。
“这十里地自己就要走着回去了。”王石掂了掂背包看着伸向远方的黑土地说道。
背包里面有王石没有来得及吃完的两盒泡面,还有一些饼干跟饮料。
最后见到后面远处一辆牛车,这才停了下来。
“吁——”牛车来到王石跟前,前面赶车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后面坐着两个小男子,一个四岁,一个七岁的年纪。
身上都穿着满是补丁的老旧衣服,有些衣服上还破了几个洞补上。
“石头,你怎么在这?”
“二叔,这么巧?”王石发现对方是自己二叔,站了起来,一边把背包放在牛车上,一边说道,“我坐红洋村公社的拖拉机从县城回到那十里坡那里一直走到这里,这不,看见有牛车过来就在这里等,没有想到,哈哈,竟然是二叔你呀,巧了。”
二叔名叫王正奔,比父亲小十岁,娶了一个同村的姑娘。
“你们两个兔崽子都哑巴了,见到你叔都不会叫人?”二叔看着车尾的两个小孩大声地呵斥。
对方这小看着王石叫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