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能到乌螺山山脚了。”呼!总算得了句实话,汪玉树的心终于放松下来,刚舒口气就听到乙零饶有兴致道:“石碑上应该有刻碑人留名吧,当年是谁留的碑?”“这……”汪玉树为难,他还真没注意这个。“石碑上只留了‘空空’两字。”略显沙哑的声音响起,乙零懒洋洋抬了抬眼皮,就看到卫洵微笑着给汪玉树解围:“是‘空空’留的石碑,这听起来像个法号或者道号——我觉得更像道号。”“我这身法袍,很可能就是那位‘空空’留下来的。”说话间卫洵抬起双臂展示,他像是换了件法袍,身上这件更加庄重,法袍正面绣了九个太阳,大的在中间,八个小的环绕四周。紧接着他潇洒转了个身,在红色为主的梯玛法袍背后,绣着极显眼的黑白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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