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哭起来,不敢再说什么了,总觉得再说下去会有什么让父生气的糟糕事情发生。
“算了,玉米笋你还是别说了。”
乙零按了按额心,真不知道听虎爪现场和听玉米笋转述哪个更恶心点:“你为什么不叫他们名字?)”
【啊?】
玉米笋茫然,像是没听懂,乙零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才听它迷惑道【名字都是父给的呀,父没有给他们名字,他们当然没有名字了】
玉米笋随后兴奋道:【笋……可以为他们命名?父要将命名的权力交给笋吗?好高兴——】
“并没有呢。”
【好哦!】
“所以说玉米笋之前没有见过他们?”
【咕?】
“你为什么管佟和歌叫‘父的植物人’?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都是父的,本来就都是父的呀】
玉米笋有些急,触须隔空指指点点:【父的植物人,父的胖子,父的矮个子,父的狼人——都是父的呀,还有父的父亲!】
乙零:?
“父亲?谁的父亲?”
正盘问玉米笋的乙零惊奇:“你在说我爸?你认识我爸?”
【父亲……就是父亲,就是,就是,父拥有的父亲,是笋的父亲!】
玉米笋急起来,触须指指点点,指向乙零胸前挂着的虎爪:【笋的父亲!】
“你说安雪锋是父亲?”
乙零更惊讶了,挑起一边眉毛,甚至是笑了起来:“他生了你?”
【父亲……就是父亲】
玉米笋很迷惑,理所当然道:【父和父亲有了笋,父就是父,父亲就是父亲】
“所以那天晚上你就是因为这个,放安雪锋去了神龛那里?”
【没有到时间,父说两点叫父】
玉米笋骄傲的挺了挺触须,欢快摇摆道:【笋会看时间,还没到时间!】
“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