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这就是个足够敷衍旅社的理由。
“反正旅社又没有在齐云山安监控。”
岑琴笑嘻嘻道,在→→→离开后他看起来更放飞自我了,兴高采烈的直接搂过卫洵肩膀,特别亲昵的和他靠在一起,陶醉深吸了一口气:“啊,命运的味道!→→→这该死的家伙太幸运了,能随时去找你,不像我,只能在玄学惨兮兮养伤,感觉错过了好多大事。”
“倒霉,真倒霉。”
岑琴直接把头埋在卫洵肩膀上,像只缠人的鹤,抱怨咕哝道:“好想去归途啊,让→→→去跟嬉命人的旅队吧,到时候肯定能吓他一跳。我去那边什么意思都没有,怎么能又没选上去冰岛,又不能跟你一起去土司王墓啊,唉,你说切片的时候不会把我的运气给切走了吧,那可不行,绝对不行。”
“切片后感觉怎么样?”
卫洵笑道,毫不留情推开了岑琴的脸,但他明显脸皮更厚了,哪怕被推的嘴都歪了还顽固挂在他身上,嚷嚷着什么‘不行,我一定得沾点命运福气,浑身都沾,然后就穿这身道袍走甘南大环线,不然肯定倒霉!’‘翠导帮帮我,这几件干净道袍你能不能抱一下开开光,我看万安贫厉红雪他们几个也一脸倒霉相,肯定要比我死的早,得给他们也准备几件幸运道袍’。
卫洵好脾气接过半命道人塞来的蓝布包裹抱在怀里,以‘开光’唯有终于把半命道人给撕开到了一边。不是错觉,半命道人却是比过去要亢奋很多,整个人就像喝多了兴奋剂一样,尤其是情绪,太热烈了。卫洵还记得京郊殡宫初见半命道人的时候,他还是个病恹恹有点丧的青年道士,挺重脸面挺装腔作势的,现在就像只哈士奇一样彻底放飞自我了。
“切片后啊,切片后就是这样。”
半命道人撸起袖子,露出手腕,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捏起松开,像泡泡一样:“我脑子里就像有一锅水在噗嗤噗嗤冒泡啊,要唱经才能安静下来,但还是很燥,很难停下来。”
“砰。”
半